孙拆空笑道:“师父,你看这女菩萨都发怒了,不如你先还个俗,入赘这家。我与猪能拆、沙拆净前往西天取经,等取了经再回来寻你。到那时,或许你家娃都能打酱油了,一家子回大唐拜上唐王,顺便送上经书,岂不妙哉!”
三拆法师道:“阿弥陀佛!你这泼猴发什么疯?既然女菩萨逼得紧,那就你留下吧。”
孙拆空道:“师父,除非你把天上的嫦娥请来,不然俺老孙断然不会拜堂的!”
猪能拆道:“猴哥,师父要是请来嫦娥,能不能与你拜堂还要另说,俺老猪强烈反对!”
三拆法师冷笑道:“泼猴,别说嫦娥,哪怕一头母猪,为师也定能留下你拜堂!你还别不信——编制,转正,涨工资;编制,转正,涨工资……”
孙拆空抱头蹲下,道:“师父,别念了!俺老孙留下就是!不过,你也不能留在此地一辈子,等你去得远了,俺老孙的大棒子不饶人,万一弄出点好歹来,杀孽还要记在你身上!”
三拆法师沉吟道:“你这泼猴说得有理,为师不能看着你一辈子。这样,还是猪能拆你留下吧,平时你最是好色,这位女菩萨比那嫦娥,也差不了多少!”
猪能拆连连摇手,道:“师父,你就别折磨我了,入赘一事断然不行!”
说着,猪能拆又向那妇人道:“女菩萨,贫僧早年间流连青楼妓馆之中,早就染上了花柳病,你若不嫌弃,贫僧倒可以试试!”
那妇人笑道:“小妇人有祖传秘方,别说花柳病,就是那话儿烂了,也能给你治过来。”
猪能拆摇了摇手,道:“早烂掉了,连个根儿都烂没了,你怎么治?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三拆法师又道:“沙拆净,看来只有你留下了?”
沙拆净道:“师父,这事你别来找我。众所周知,俺老沙最是纯情,这辈子只爱王母一个,你若逼我,我只好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之上了!”
三拆法师道:“女菩萨你看,这几个徒弟都不想入赘,我们就还有一条狗、一匹马,要不你们将就一下?”
那妇人大怒,将手中杯盏就地上一摔,叉腰骂道:“你这秃驴,把我们母女当作畜生一般?今天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,好歹也得推举出来一个拜堂!”说罢,吩咐小厮将前门锁了,气呼呼地向后堂而去。
猪能拆埋怨道:“师父,你怎可侮辱这位女菩萨!你若含糊应着,我们还能落一顿斋饭吃;似你这般冲撞于她,就她那小心眼,必然心生怨恨,报复我等,今晚可有的受了!”
沙拆净道:“二师兄,算来算去,这里边就属你最合适,为何你偏偏推三阻四,为何不痛快一点,为我们牺牲一下色相?”
猪能拆打个寒战,道:“师弟,你别戏耍为兄了。俺老猪也算色胆包天,偏生今天弄不成,别问为什么。”
孙拆空骂道:“你这呆子,娶妻一事对你来说早就轻车熟路,不像我们,连堂也不知朝哪儿拜。你且与那妇人假意拜堂,等明天大家一发喊冲出去,岂不省事?平日里你惯会吹嘘自己学得熬战之法,就把那母女四人一起娶了,如何?”
未知猪能拆能否答应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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